明徽背对他,脑海思绪翻涌,竭力想应对策略。
上次在会所,霍砚深就初露端倪,她只以为男人是心血来潮,如今看来,是早有预谋。
没了孩子做羁绊,就想用夫妻名义拴住她。
怪她疏忽,以为道德约定就能拴住他,可她忘了霍砚深是个男人。
出尔反尔的男人!
明徽几乎窒息,男人面容模糊成一个白茫茫亮点。
良久,男人松开桎梏,女人如濒死的鱼,大口大口呼吸氧气。
还未等她适应,下一秒身体腾空,她被摔在床上。
明徽惊恐,四下逡巡,找不见防身利器,反被男人压倒。
吻铺天盖地落下。
霍砚深将她双手捞起,按在头顶,另一只手解她扣子。
“为什么不接受我?因为薛泯?可他订婚了!”
男人质问。
明徽只觉心累,到如今,霍砚深依旧不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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